第(3/3)页 少年唇红齿白,年龄看起来和李岁酒相当。 而老人则是一身儒衫打扮,腰间还斜插着一把戒尺。 当这位出现时,在场的读书人中,已然有人惊呼出声。 “是贺老夫子!” 一句贺老夫子,其余人便都知道了对方的身份。 周游等人更是脸色煞白。 而老者则是浅浅一笑,向着李岁酒说道:“老夫在余庆府的【鹿学书院】当得一任教习,往日里也时常作些诗词,本想着闲来无事逛逛茶楼,却未想能听得先生的劝学五篇,实感发人深省啊!” 鹿学书院的教习? 李岁酒虽没有记忆,可是,听着有人唤一声‘贺老夫子’,心中思量,这位老者想必是一个德高望众之人。 于是,便也施下礼来:“不瞒贺老夫子,这五篇劝学诗,实则是学生在草堂闭足时所作,平日里只当用来自勉, 只是今日恰巧被周兄点了‘劝学’一题,这才有了半柱香的时间诗成五篇之举,实乃是取了个巧,当不得先生之名!” 原来是这样! 众人终是醒悟了过来。 怪不得短短半柱香的时间,便可以诗成五篇。 原来这五篇诗词,早就已经作了出来。 当然,即便是如此,这五篇劝学诗亦是惊世绝艳,堪称前无古人。 毕竟,若无真才,便给你十年,三十年,亦不可能得一篇如此的佳作,更何况还是五篇。 “哈哈哈,三年草堂苦读,一日走出,便已惊了银华府,且不论这五篇劝学诗是不是旧作,单论这份谦逊,怀瑾便当得起这先生之名了。”贺老夫子含笑点头,又补了一句:“听说怀瑾是准备参加今岁的秋闱?” “嗯,正是。”李岁酒点了点头。 “那可赶巧了,老夫正好主持过几届举考,倒是对这举考有些体会,怀瑾若是不嫌弃,或可到老夫那鹿学书院走上一遭,老夫那书院虽说不大,却也是集齐了历届的考题的,当能从中获得一些体会。” “老贼无耻!!!” 贺老夫子的话刚说完,一声暴喝便响了起来。 正是秦啸。 而在秦啸的骂声出口的同一时间。 岳灵江也同样开口了:“贺老匹夫,尔若敢用【透题】这等下作手段,我便一状告上礼院,夺了你这教习一职!” 谢谦就讲礼一些,只是骂了一句:“贺老夫子倒是好算计!” “三位这话何意?老夫只是要与怀瑾在诗词策论上作些切蹉,怎么就【透题】了呢?”贺老夫子一脸委屈,接着,又看向李岁酒:“怀瑾且放宽心,老夫虽然确实知道一些举考的内幕,但绝不会将那考题提前透露给你的!” “……”李岁酒。 好家伙。 伱这语气,明显是在强调你知道内幕吧? 嗯,不得不说这个条件真的很诱人。 只是,李岁酒却已然看明白了。 如果他猜是不错,眼前这什么四海商会、永昌镖局、百草山庄、聚宝阁、鹿学书院,毫无疑问,全特么是守夜人! 不过,有一点他没明白。 为什么人家开的都是商会、镖局、山庄、古董店、书院这些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,可到了纪青竹这儿,却成了一家棺材铺呢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