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当时把柳福旺高兴得不行,他心想:这家人确实不错,有了村长这座强有力的靠山,以后在邬家坳,谁还敢欺负他呀? 没料想当天夜里邬显祖吐血而亡,愣是把高高兴兴的大喜事变成了悲悲切切的大丧事。 原因是柳福旺在婚宴上喝多了,回到新房里呼呼大睡。邬显良大半夜爬上喜床,当着柳福旺的面,给新郎官织了顶绿得发亮的大帽子。 偏巧又被邬显祖看到,气得老头子当场吐血,没挨到天亮,一命呜呼。 关键是邬家坳的村民基本上沾亲带故,邬显良和邬显祖是堂兄弟,是邬艳梅没出五服的堂叔。 起初柳福旺不知情,以为祖坟冒青烟,好日子就要开始。 后来日子久了,慢慢地听到一些风言风语。一开始以为是村里婆娘们乱嚼舌头根子,直到柳金水出生,村里传言,说柳金水不是他的种,这可把柳福旺彻底惹怒了。 揪住邬艳梅一通好打,没料想邬艳梅一个电话,邬显良带着几个侄子冲进柳金水家,把柳福旺打得鼻青脸肿,绑起来直接沉江。 吓得柳福旺苦苦哀求,总算捡了条小命回来。 从那以后,柳福旺彻底变了个人,任由邬显良在他家里自由进出,就算看到邬显良坐到他和邬艳梅的床上,柳福旺都不敢有一句怨言。 他变成了十足的赌徒,赌输了拿女儿出气,喝醉了也拿女儿出气。甚至为了八千块钱赌债,要把柳月娥卖给放高利贷的人。 “可恶。”听到这里,丁小虎恨不得钢牙挫碎,他扶住嫂子瘦削的肩膀狠狠地说道:“嫂子你放心,这对狗·男·女不能轻饶,我一定会帮柳伯伯讨回公道,让金水兄弟扬眉吐气。” “算了小虎,都是过去的事情,只要我爹和金水好好的,嫂子就心满意足了。”柳月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。 丁小虎一巴掌抽在青砖墙上:“不行,这种人恬不知耻,做出这种有悖人伦的肮脏事,绝对不能姑息。” 略微顿了顿,他扶定柳月娥的肩膀,再一次重申道:“嫂子你傻呀,这是柳伯伯和金水心里面永远的结。如果不解开,他们一辈子都会生活在这件事情的阴影里,永远抬不起头来。” “可是……他们人多势众,嫂子不想你出事。”柳月娥抬起头,梨花带雨,眼睛里充满了关切焦急的复杂神色。 “嫂子把心放到肚子里,这种小事,根本用不着动手。”说到这里,丁小虎挠了挠后脑勺,冷不丁想起柳福旺说过的话,于是他接着问道:“刚才柳伯伯说现成的果园,嫂子你们家有果园吗?” “是金贵家的果园,金贵他姐姐……跟我爹……关系好” 柳月娥忽然红着脸低下头去。 第(3/3)页